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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清水哲起的很早。
或许是在陌生的环境睡的不太舒服，也更或者是脑袋里还是有种莫名的危机感。没有彻底放下心。
她还是没醒。
倒是——
床单被浸湿了。
水？
掀开被子，一大片乌云般的迹象从她皮鼓下四处扩散。还有股淡淡的生蚝气味。
清水哲愣住了。
“原来你也需要上wc啊。”
他还从没见过这家伙解决过类似的生理需求。
倒没觉得恶心，反而多出一份莫名的亲切感。
——
清水哲事无巨细的给她喂食，把她移动到干净的区域，把侵湿那部分空出来了。
如果她今天能醒还好，如果不能醒···大概率自己晚上要么睡地板要么就只能把那稍微烘干一下睡那了。床单叫人来换看到她不太好，麻烦。
她自主吞咽和昨天一样，到一定量就逐渐变慢和停止。
也是，昨天喝那么多水，一点不排出来才奇怪。
见她仍然没有醒的迹象，清水哲给她擦完脸和身体，也穿上劣质夹克和裤子在镜子面前洗把脸，又用昨晚已经用过的一次性牙刷洗漱。
事情还多的很。
清水哲出去买了包子边走边吃。
“···脏死了。”
偶尔会听到的小声腹诽，还有莫名同情的眼神。
不过清水哲已经习惯了。
随便找了家已经开门的服装店，老板倒是没戴有色眼镜，但手里拿着拖把客套的说了一句您随便看，也没有过来接待的意思。
习惯啦习惯啦。
不赶自己出去就是最大的善意。
这么一说，不管是酒店还是这里的老板，人都怪好的捏。
清水哲随便挑了一套便宜的休闲装，梦境世界是11月份，天气处于不冷也不热的情况。多数人穿的都是长袖或者薄款卫衣之类的。
鞋子没多少磨损，脏的地方刷干净后感觉没问题。所以只买了两双黑色短袜。
“一共是，131，给你抹个零。130。”
清水哲爽快的付了钱，倒也没有大刺刺的把衣服扔掉。
穿上新衣服，把旧的塞进购物袋里。
这么做当然不是说之后还要穿，只是那上面也许还有那家伙的血之类的残留物，保险起见清水哲还是打算晚上找机会带出去烧了。
换了新行头之后也没遭那么多白眼了。顺利的去手机店办到电话卡。
一边向能购买她衣服的店去，一边在手机上搜索昨晚想搜的关键词。
【灵能者，脑外科医院】
没有。
翻看浏览器最近的热搜甚至没看到一条关于灵能者的新闻。
顶多是某打篮球的明星被某某女士控诉，某省官方要挖掉村民私自种在自家土地里的树，说是恶意种树之类的。
【冬市大学】
抱着其他目的，清水哲搜索了这个关键词。
【冬市大学由雪国北部工学院与北部医学院于1995年3月合并组建，2002年10月，核工业第十研究所并入。雪国北部工学院的前身是1955年创办的雪国中部工程学院，北部医学院的前身为创建于1958年的雪国中部医学院。】
和清水哲在现实看过的无异。
那么。
输入号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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