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播间关闭，沈良接过助理递来的水杯，喝了一口，然后问：“怎么样？刚刚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…没…”
“说实话，客观评价！”
助理姓陈，叫陈家栋，不出问题的话，应该会跟沈良合作很长时间…
工作能力确实很强，陈家栋直截了当：“我觉得有些问题你不用读出来的…”
“比如呢？”
“刚才说微博打call那个…微博打call是粉丝表达支持的方式…是，对您来说，数据不重要，但这些是粉丝表达支持的行为，粉丝图个乐子，而且，一段时间内，确实会增加一些曝光度。”
“但我的数据能打得过谁？”
陈家栋提醒了一句：“我们跟微博也是有合作的…”
沈良想了想，点头：“下次注意…”
陈家栋接着问：“您直播就是跟…网友聊天？”
“直播就是这样啊…难道我干巴巴聊天？”沈良看了他一眼：“他们提问，我回答…有什么问题？”
“这倒没有…需要限制一下他们的问题吗？”
“这个没必要吧…”沈良摇头：“他们问了，就表示感兴趣…不能回答的，我尽量闭嘴…明天什么行程？”
“上午录歌…下午出发去长沙…”
“录《火星》？”
“对的，还有《天天向上》…”
沈良点头：“《天天向上》…涵哥邀请的？”
“对…”顿了顿，助理补充一句：“还有《明日之子》巡演…三场商演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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